北京()最颠簸的路当推二环。这条路象征着新中国的一路发展,就两个字()——坎坷(kě )。二环给人的感觉就是巴()黎到莫斯科越野赛的一个分()站。但是北京最近也出现了一些平的()(de )路,不(bú )过在那些平的路上常常会让人匪夷所思地冒出一个大坑(),所以在北京看见法拉利,脑子里(lǐ )只能冒(mào )出三个字——颠死他()。
路上我疑惑的是为什么一样的艺术,人家可以卖艺,而我写(xiě )作却()想(xiǎng )卖也卖不了,人家往路边一坐唱()几首歌就是穷困的艺术家,而()我往路边一坐就是乞丐。答(dá )案是:()他所学的东西不是每个人都会的,而我所会的东西是每个人不用()学都会的。
当年冬天即将(jiāng )春天的(de )时候,我们感觉到外面的凉风似()乎可以接受,于是蛰居了一个冬天的人群纷纷开始(shǐ )出动,内容不()(bú )外乎是骑车出游然后半路上给冻()回来继续回被窝睡觉。有女朋()友的大多选择早上冒(mào )着寒风(fēng )去()爬山,然后可以乘机揩油。尤其()是那些和女朋友谈过文学理想人生()之类东西然后又没有(yǒu )肌肤之(zhī )亲的家伙,一到早上居然可以丝()毫不拖泥带水地起床,然后拖着姑娘去爬山,爬到一半后(hòu )大家冷()(lěng )得恨不得从山上跳下去,此时那帮()男的色相大露,假装温柔地问()道:你冷不冷?
这还(hái )不是最(zuì )尴尬()的,最尴尬的是此人吃完饭踢()一场球回来,看见老夏,依旧说:老夏(),发车啊?
而我为(wéi )什么认(rèn )为这些人是衣冠禽兽,是因为他们脱下()衣冠后马上露出禽兽面目。
后来这个剧依然继续下(xià )去,大(dà )家拍()电视像拍皮球似的,一个多月时间里就完成了二十集,然后大家放()大假,各自(zì )分到十(shí )万块钱回上海()。
黄昏时候我洗好澡,从寝室走()到教室,然后周围陌生的同学个个一()脸虚伪(wěi )向你问(wèn )三问四,并且大家装作很礼尚往来品德高尚的()样子,此时向他们借钱,保证掏得比路上碰(pèng )上抢钱(qián )的还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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